闪闪的不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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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扫叶,吹袭着漫山遍野的金黄沙沙作响,不时有片片枯叶被残风卷起,飘落,为这收获的节气平添几许伤秋悲愫,一辆普通的青蓬马车在秋风中杂在来往行人客商慢悠悠的前行,并没有人多看一眼,自然也没有人留意马车很快下了官道,去向南郊。 一大早起来的大多是为名利忙碌,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谁会管不相干的路人去哪?范良极坐在马车上,不时拿着盗命杆吸一口醉烟,双目微闭着怡然养神,自从上车后,他没有看外面一眼,不用看他用耳朵也能听出来,车正行向南郊,那边应该有几处官绅的别院。 至于会不会有危险,范良极更加不担心,从整件事推敲,就如同那王忠所言,那个香烟的陷阱绝不是为了让他屈服对付韩柏小子,或许只是个见面礼,而他应该另有大用,不然那王忠那个锦衣卫百户就不会有耐有说服和客气的邀请,直接要挟就犯就可以。 想通这些,此行范良极自然是泰然处之安心了,不由想起了心惊肉跳却又异常美妙的早晨,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可惜良宵苦短,好梦总是不长,只能回味、想起了今早阳具被虚夜月媚道的软肉包裹的美妙感觉,那仅仅是将阳具退出来的快感至今回味无穷,想起了夜月一脸娇媚薄羞却摇摇摆摆的屁股,想起了青霜那故作清冷却摇晃身子抖动的惊人巨乳,真是让人想起心尖都在打颤。 「该死的春药!」 想着,范良极却不由暗骂起昨夜那让他陷入疯狂的春药来,在那让他变成丧失神智的发情野兽的强烈春药,竟然使得他虽然能够回忆起昨夜的云雨,但是怎么也回味不到那其中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这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什么不同?范良极想起来就扼腕痛惜,满腔悲愤,这算什么事儿啊!「吱嗒!」回味和愤怨间,车辕发出一声呻吟,马车已然停住。 「范先生,到了!」 下得车来,入目却是一片竹林,在这秋风中难得的翠绿,耳边可以听到虫鸟的低鸣。一座庄院依一矮山而建,白墙朱门,一条河渠横在庄前,渠上一座石桥正对庄门,依山傍水虽然不如何气派,却有几分雅致。 在这金陵城近郊这么一座院子可不是等闲人能拥有的,必得大富大贵才行。 「不知道是哪位太子门下的达官贵人啊?或者根本就是太子本人?」 看着这座不比韩柏小子伯爵府差的院子,范良极不由心中猜测了一下那个「头儿」的身份,想了几个人,却都拿不准。 不过是谁都没所谓了,就算是朱高炽,最多他老偷儿低眉顺眼些就是了?「范老,请!」「哦!」范良极点点头,跟着走,走到门前,看着眼前的朱门,他知道脚踏进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岁月,江湖风雨,刀光剑影,和韩柏可昭日月的情义,一起患难与共时的痛快快活,还有之后的日残月缺。 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是他范良极变得不仁不义,禽兽不如的只想淫辱人间绝色的弟妹们?还韩柏则变得的狂傲轻慢,越来越目中无人。 真的只能共患难,不可同富贵?也许当天下已定,韩柏小子不甘隐居山水间寂寞的鼓动要去繁华的金陵,过舒服日子时就注定了大家要分道扬镳。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权色皆如此,谁不想过的更好,睡最美的女人? 韩柏如是,他范良极也如是!「这位就是范先生吧,主人恭候多时,里面请!」 开门的门子为范良极引路。 开了门,头不转,迈步向前,范良极知道,他已经回不去了,往事的火光一闪,化成一缕青烟。 大步向前,看着前路,范良极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在前面有非常美妙的东西。 是的,非常之美妙,简直是美妙绝伦。 看着前面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范良极张着嘴巴,合不上。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随着步子轻轻扭动着,那两扇肥腻的屁股蛋紧紧的挤出一道深深的屁股沟,让人看得实在想走上去探一探那究竟。 本来当前面这个从内宅出来接引自己的女人走出来时,范良极已经非常惊讶了。 一身素色的紧身武士服,玉带紧束,腰间还挂着她那口着名的宝剑,让眼前的女人看起来颇有飒爽风姿,一双眸子细而长,媚而亮,宛若一剪秋水,丰满的胸脯在紧身武服包裹下越显丰挺,两条大腿丰满修长,踩着紫绛蛮靴走下那几阶台阶,当真有着无限动人风情。 而令范良极心旌摇动的是,此刻这个女人的风姿竟然和记忆中那绝美如仙的身影又几分相似,让人神绕。 寒碧翠,旧友戚长征的夫人,白道正派丹青派的派主,也是江湖闻名的绝色。 她怎么会在这,难不成也被那个「头儿」给……想到这,范良极盯了盯寒碧翠那素白武士服下丰满挺拔的乳峰,不由咽了口吐沫。 寒碧翠对范良极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胸脯的灼灼目光,丝毫不以为忤,红唇微笑道:「范大哥你来了,相公等您很久了呢,快跟碧翠来吧!」 范良极心中一跳,暗自惊奇:「相公?!莫非,那个头儿是戚长征那小子?」 如果是这样,他这张老脸可真是情何以堪了!可是不对啊,就算和太子并无仇怨,但是也从未在人前迎奉过太子,就算是故意为之以迷惑人耳目,可是现在他还在北疆卖命不说,也断断没有道理让他的夫人在家里打扮成这样迎接自己? 那被紧身武服包裹的娇躯勾勒出了女人完美的曲线,那鼓鼓的胸脯被包裹的如同两只蟠桃,几可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玉珠,走起路来两只丰挺的奶子微颤颤的,令人炫目。 没人会让自己妻子这样穿着见人吧?简直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么!范良极有些惊疑,不过这惊疑马上随着寒碧翠的转身为他带路而消失了。 阶下抬头,白花花的一片险些迷了他的眼,他眼前竟是一个光熘熘的大屁股。范良极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将嘴巴合上。 寒碧翠武士服的裤子后身屁股处竟然没有一丝遮掩,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就那样光洁熘熘的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似乎感应到范良极的目光,寒碧翠停步回过身来,玉脸升起几许丹霞,带着几分羞涩问道:「范大哥,碧翠这身装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啊?」 范良极心旷神怡,哪里会说不好,大点其头道:「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喜欢,自然喜欢!」放眼看向寒碧翠的下身,这时他才发现,那寒碧翠的裤裆处竟有一道口子,只是有几道衣襟一样的布扣才没有敞开,不然又是怎么的一种风景啊。范良极看得眉飞色舞,不由赞道:「碧翠,好一条别出心裁的开裆裤啊!」 「大哥!」 寒碧翠闻言竟是三分薄羞,却有七分欣喜,颌首薄羞的媚笑道:「范大哥和相公一样都是坏人咧,小妹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也羞死了,偏偏你们喜欢!哼,看我明儿不去找云清嫂子告状,说你偷摸我屁股!」 范良极如遭雷击,惶惶的指天叫屈道:「碧翠,你怎么能冤枉大哥,你大哥可是君子,刚刚最多动眼,可没动手啊!?」 「名满天下的老贼头竟然说自己是君子?范大哥,你和韩柏住的久了,也学了他的油嘴滑舌呢!」 寒碧翠娇媚的横了范良极一眼,走下一阶,柳腰下弯将螓首侧垂到范老贼头面前,细长眉眼对着范良极一双昏黄色眼,小巧的鼻尖几乎曾到范良极的鼻子,娇媚的轻声道:「大哥觉得冤枉啊?那……刚刚没有摸,现在可以摸啊!嘿嘿,只要不偷摸,碧翠就不会告云清嫂子的咧!」 范良极嗅着寒碧翠女儿家的幽香,红唇轻吐间扑面而来的如兰似麝的气息,看着那含着春情的皓洁眼眸,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许偷摸,那就是要正大光明的摸咯!看到范良极有些失神的呆傻模样,寒碧翠捂嘴一笑,一脸娇憨的跳转过身,轻笑道:「好了,大哥请吧,莫要让我家相公等得急了!」 「啊,哦,好好!」 随着寒碧翠转身,那两半肥腻的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让范良极眼睛一眯,终于魂归来兮,急走两步,跟在了那白花花的美肉后边,略微犹疑一下,探出了一只手,落在了寒碧翠的丰隆之上,冰肌玉肤,入手是那么的丰腻光滑,秋风中却是散发着暖手的腾腾热气,让人爱不释手。 寒碧翠身子一顿,侧首飞了一即妩媚的白眼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说,俏生生的挪动着莲步。 范良极走进别致的花园,在寒碧翠肥美丰隆上游走的大手指尖顺着股沟滑了进去,触摸着股沟中的幽菊,心中越发好奇,隐藏在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有如此好手段,将寒碧翠这样一位对等闲男儿从来不假辞色的江湖侠女,名门正派的一派之主,变成如今穿开裆裤于人前而不觉羞愤的妙物,端是好享受。 会享受啊!虽然还未见面,但是范良极已然生出臭味相投的感觉来。一路摸着寒碧翠的肥臀,好不悠哉的穿过住宅花园的廊下。走进铺着红色绒毯的厅堂,范良极自寒碧翠丰臀上收回了魔爪,负手打量着厅堂的摆设,六张上好楠木的金漆倚榻并排分列堂下,堂下正中放着一鼎紫金香炉正袅袅散着青烟,闻得出烧的上好的香料。 这厅堂虽然华贵,但也并无特别之处,唯一比较扎眼的大概就是在厅堂主位后摆放的青瓷花瓶,那是一只南宋高宗汝窑的青瓷,器型虽然简单,但那温润柔和的釉色,怎能逃过范良极这大行家的法眼。 若是平时,范良极看见此瓶一定食指大动,可惜如今他却志不在此,只是那位「头儿」现在何处啊?没有出迎也还说的过去,可是现他都到了堂下了,就未免有所怠慢了。 这时候来下马威?范良极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碧翠妹子,你家……相公现在何处啊?」 堂中无人,寒碧翠似乎也很意外,小声鼓着小嘴嘟囔了一句:「难道还没有好啊,真是……」 然后歉然的对范良极道:「范大哥稍安勿躁,可能是有……耽搁了!烦请范大哥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唤相公出来!」 范良极点头道:「哦,那有劳碧翠妹子了!」 看着寒碧翠的雪臀一转进入内堂,范良极伫立在堂中,心中奇怪,如果要来下马威,就应该在一进门来,也不应该让寒碧翠这么香艳的去接引自己了,现在再来岂不是前恭后倨,狗屁不通?哪有这么玩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究竟搞什么鬼?范良疑惑不解。 「哈哈,范兄来的好快,兄弟刚才正好到了紧要关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声似乎非常兴奋的大笑从内堂传出,随机一道青色身影从内堂急步冲了出来。 「你是……是你?!」 范良极定睛看着从内堂出来一脸欢喜之色迎面走来的青袍人,此人面黄睛突,身材瘦削,有些面熟,仔细想想,勐然记起一人,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 眼前的这人也算是故人了,只是如果不是他范良极这方面有长才,恐怕也不会记得这个因为营生的关系见过两面的家伙了,纵是和他交过手的韩柏,还有那几个和他打过交道的小子,如果不说恐怕是谁也记不得他了吧?毕竟当初在京城和天命教明争暗斗时,黑白两道高手齐聚京城,朝中的达官贵人又有如过江之鲫,这人当时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就算提过两次名字大伙怕是也早就忘记了。 「宋鲲?!」 这个从内堂转出来的青袍人,赫然竟是当初的京城总捕头宋鲲。 当时这人被天命教收买,老朱(朱元璋)归天那晚,是率先响应天命教的党羽之一,可算是天命教忠实追随者,后来提起他那个睡了戚长征夫人之一的韩慧芷的儿子宋玉时才听人提了一句,在天命教控制京城那段时间,他被提拔做了建文帝朝廷的禁军副统领,算是更上一层楼,不过仍旧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等到朱棣挥军攻克京师,建文帝朝廷土崩瓦解,宋鲲一家逃逸,被皇帝下令捉拿追杀,连戚长征都没有怎么关心,更妄论其他人了。 因此宋鲲之后怎样范良极并不知晓,却不今天竟出现在这里。 宋鲲就是背后的那个「头儿」?如果是,那么范良极可真是要感叹人奇妙的际遇了!宋鲲见范良极还认得自己,似乎非常高兴,笑道:「哈哈,难得范老哥还记得宋某,累范兄久候,这是过意不去,一会自罚三杯。」 一边笑着,一边招呼范良极坐下。 范良极一边落座,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宋鲲,眼前这位昔日的总捕头已经是一头华发,皱纹错节的老脸让最多六十出头的他范良极还老上不少,只是满面红光看起来很有精神,只是身子骨似乎瘦弱了许多,看起来都有中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感觉。 想必是酒色过度的吧?想起寒碧翠光熘熘的大白屁股,范良极心中揣测,也明白了刚刚宋鲲所为的紧要关头所指何事,只是不知道这宅子里除了寒碧翠还有谁?可惜现在不是像这个的时候,范良极也只有压下念想,叹道:「宋兄客气,老偷儿倒是真没想到我今天来见得人竟然会是宋兄啊!」 「是啊,当初金陵城被圣上大军攻破,那时兄弟我可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知觉天下之大再没自己的去处,却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坐在如此大宅里再见到兄!」 宋鲲喟然一叹,似有无限唏嘘。 又笑问道:「更想不到还有如此艳福啊!哈哈,范兄昨夜可风流快活?「宋鲲说的露骨,范良极老脸微红,毕竟睡义弟的女人,有悖义气,但是又想横竖已经到了这份上,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丑事,还有什么可矫情的,捻须笑道:「呵呵,自然是快活的很,只是有些可惜……」 「呵呵,可惜意犹未尽吧?」 宋鲲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范良极舔舔嘴唇,似又回味起那美妙的滋味,豪无愧色的厚颜点头道:「这个自然!」 宋鲲嘿嘿一笑道:「范老兄能够如此坦言,果然没让兄弟失望!好,既然范兄不矫情,那么在下也没什么好藏着噎着的,范兄既然同好此道,今日回去,只要按照兄弟的法子,那么韩柏府上不论哪位夫人,也不论黑夜白昼,老哥皆可一享风流!」 范良极眼睛一亮,喜道:「当真?只是……」 宋鲲诡笑道:「怎么,老哥担心韩柏小儿回家不能尽兴?呵呵,这个更不用放在心上,老哥可能不知道,圣上出了昨夜的宴会,还安排了东郊秋猎,韩柏小儿亦要随行,这一走可就是三日啊,哈哈……」 「哦,竟是如此?」 范良极眉飞色舞,想起韩柏几位夫人,尤其是庄青霜虚夜月两女的风情,腹下不由腾起热气,嘿嘿笑道:「如此可就多谢宋兄了!」 又正色问道:「啊,对了,宋兄如此厚待范某,却不知有何吩咐啊?」许下如此「重酬」,范良极自然非常识趣的也就直言不讳。出乎意料的宋鲲却是一摆手,道:「哎,范老哥说的哪里话,什么吩咐,这宋某可不敢当!」 范良极一愕,问道:「那宋兄今日又所为何事?」 总不会白白送自己这么大美事吧?就算宋鲲和韩柏有过节,睡他的女人,和看他的女人被人睡都会是人生一大乐事,但是绝不可能把便宜送到他这个韩柏的义兄嘴里。 宋鲲张张嘴,正好说话,这时寒碧翠却拖着两只茶盘从内堂婀娜的转了出来。 「夫君,喝茶!」 寒碧翠俏生生的走到宋鲲身前,美眸水汪汪的望着宋鲲,满是春情,一边放下茶盘,一边却语出惊人的呢声道:「夫君,姐妹们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戚长征那死鬼宰了啊?他过些时候可就要回来了,人家可不想和夫君你分开!」 范良极目瞪口呆,看着寒碧翠一副急不可耐的要谋杀亲夫,若不是深知寒碧翠的为人,还真会以为眼前的是一位心如蛇蝎的毒妇,不过也因此,范良极对能够让一个人俯首帖耳到如此地步的手段更加的佩服。 至于对方是不是也想用这种法子对付自己,范良极却又九成把握,因为若是宋鲲想如此,大可早早动手,有心算无心之下,岂不是更加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弄得他戒心大起?范良极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宋鲲抬手在寒碧翠的丰隆上就是「啪」的一掌,笑骂道:「呵呵,你这小毒妇比我还急不可耐啊,也不怕你范大哥笑话!」 寒碧翠回首娇媚的瞥了一眼目光正在她屁股打转的范良极,娇笑道:「一会我就给范大哥嘬鸡巴,让他肏我小穴和屁眼,范大哥哪里还会笑我呢?」 一个女儿家,还是江湖白道名门的一派之主,江湖女侠竟然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露骨话来,范良极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只有胯下阳具跳了跳。 宋鲲做出一副怒容,骂道:「小浪蹄子,又痒了是吧,一会有你受的!」 又笑道:「好了,你放心就是,戚长征那小儿与我有杀子大仇,过几日时候一到,我自会将他挫骨扬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服侍你范大哥喝茶去?」 得到宋鲲的答复,寒碧翠似乎很是开心,这才娇媚的应了声「是」,笑吟吟的托着茶盘走到范良极身前,将茶盘放到范良极手边的小桌上,玉脸薄红的端起一只茶盏,在范老贼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扭过纤腰,轻轻的一噘大白屁股,香软的娇躯就倒进了范良极的怀中:「请范大哥喝茶!」 肥美丰腻的大屁股压在小腹上,感受着那香臀热力和肉感范良极被压在下面的阳具立刻变得坚硬起来,而一声娇憨的范大哥叫的他骨头都酥了,心道宋鲲可真会找刺激,就要伸手接过茶盏,却见寒碧翠竟然自己掀起茶盏,低头抿嘴吸了一口茶水。 「这……」 范良极不明就里,正愕异间却见寒碧翠噙着茶水并未咽下,并将红唇送了上来。 「唔……嗯……」 烈焰般的香唇凑到嘴边,范良极一口咬住,一边吸吮舔弄着寒碧翠的丁香小舌,一边将混着香涎的茶水咽进肚里。原本揽着寒碧翠纤腰的手则滑落到了那的白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寒碧翠怀中,抓住了一只丰满的玉乳。 「哈,痛快!」 一番痛吻之后,范良极长吁了一口气,满嘴香涎的味道,让他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沫,赞道:「经由如此美妙的奉茶,宋兄还真是会享受啊!」 宋鲲摇头轻笑道:「哪里,哪里,这种饮茶饮酒法子,那些高门大户中不过平常之事,就韩柏私下饮宴,听说也经常如此呢,而且还有很多花样呢!月儿说,有一次那小子竟拿了一壶五加皮灌进了月儿的肉穴,温好了才喝下去,和这后生想比,我等老儿真是惭愧啊!」 「竟然如此?」 范良极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韩柏将头埋在虚夜月双腿间,喝着那肉穴温好的美酒的样子,心中没有来一股泻火,嫉妒的要死,冷哼道:「这小子倒是会享受,日后倒是要找月儿她们好好试试!哼!」 又道:「宋兄,你就直说吧,今天要范某来究竟为何?」 宋鲲拍掌到:「好,范兄既然如此快人快语,那么我也就爽快直说了,我今天找饭老兄来,只为了……」 「和你结盟!」 宋鲲出人意料的给出了令人惊异的答桉。 「结盟?!」 这个答桉大大出乎范良极意料,本来以为宋鲲如此厚待他老偷儿,不外乎要收服于他,虽然给宋鲲这个昔日的小总捕做手下日后少不得会不自在,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得选择,只要日后能享用那些绝世红颜,他也就认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宋鲲费了这么多功夫,最后竟然只是要和自己平起平坐?宋鲲微笑道:「是的,不是收为己用,而是结盟!范兄心里想必一定觉得奇怪,这是为何吧?」 范良极点头道:「当然,老偷儿我真是非常之奇怪!就算宋兄怕老偷日后反悔,想要做反,也大可把……把控制月儿她们的这种手法用在我身上,如此不是非常妥当吗?」 宋鲲长笑一声道:「哈哈……范兄这么说,心里想必是非常想知道我控制他人的这个手段究竟是什么吧?」 话说到如此份上,范良极也不怕宋鲲翻脸,也不否认,点头道:「这是自然!」 宋鲲道:「好,范兄既然这么说了,想要结盟自然要开诚布公,宋某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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